Wednesday, May 02, 2012

hoping for the best

- 今天第一次把包扎着伤口的胶带撕掉。看着镜子,我只有一个想法:惨了,应该会留疤。一条细疤就算了,还是一个面积相当的疤。虽然是有朋友笑说“还是会美的啦”,说自己没有点小难过是假的。就看造化了。

-晕倒过后的那个礼拜六晚上,还是硬着头皮上街。很早就约好了的晚餐话剧,我不想爽约。当然也是看了医生自己觉得还好,就跟大伙说照安排的。感动的是一个特来载我去,一个特地送我回,虽然他们那时一个在东一个住北。通常只有我载人,很少是人载我。一句“应该的”,我想我是感动得要死。

-虽说朋友坐我10年车,你说我是没这种假设也好,说我不敢有要求也罢。很多事,你是到你需要时,你才知道你拥有与否。而越大,我越不敢假设我是一定有那种依靠。也不是失望多过得到。就只是一种明白。我当然希望我是可以依靠的。

- 很多东西,是别人给的。

- 有钱,叫得动计程车,叫不动一趟有情车呀。

- 而分别,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