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February 27, 2012

还真的老了

我也清楚,明明自己感觉不太对了,还是在那里拖拖拖,拖个7,8个月后才舍得去看医生。很大部分是我很希望 it will go away on its own eventually. 另一部分是还没想好。还没想好自己是不是怎样都能面对。所以,就鸵鸟型,不去想。有时醒来,告诉自己等一下得打电话去看医生。然后忘了,the moment passed. 也就没打了。又拖拖拖。拖到哪另一天我想起。

是,我是乌龟蛋。

因为感觉肿的部位是鼻子到颈项之间。所以什么是面对呢?基本上是自己吓自己吧。从鼻癌,喉癌,oral cavity, voicebox etc. 我想能吓自己的,都吓了吧。最后对自己的结论是:short of cutting off my tongue or removing my voicebox, 我想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听听想想参考参考。

想清楚了,打电话突然也不是什么难事了。

所以就直接到了ENT. 我想那个医生一定觉得我莫名其妙。一直问我,是那位医生的介绍。一定要普通医生介绍才可以看专科啊?谁说的?我不是没想过,只是如果我不舒服了那么久,一个普通医生告诉我没事,我想我也不太会信。倒不如就问一个专家吗,讨个比较大的安心。

想通后,我只是不想再浪费自己的时间。

最后,结论是bad acid reflux, 和我自己吓自己的那些差很远。怎么变成了肚子问题?是他对吗?我也不知道。药就吃了6天,本来不错,今天又感觉肿了。咳!反正就吃一个月再复诊。他是医生,我是病人。

没心理准备的那么糟,我当然心慰。The devil's deal 就是我还真没料到我不到33就可能得长期服药了 ...

Sunday, February 19, 2012

《贾宝玉》

戏怎样?
首先,我还真庆幸我是看了两本书才去观看《贾宝玉》。看了,有分别吗?有。看了,有不同吗?有。还想看多一次吗?想。


如果重来一次,你愿意回去吗?
什么都不能改,你要回去吗?

你是想不起,还是忘了?

过程重要,还是结果重要?

一切都是命吗?就算挺身了,说了,还是逃不过避不了。还是打的打,离的离,死的死。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路得走。是这样吗?

每个人都是一个人来,一个人走。这是唯一的事实。”

人,是多么的身不由己和无奈。什么才是自己的?这人,要怎么活呀?

我不得自审自问自省..........


如果重来一次,什么都不能改过,你要吗?
我自知,现在的自己是这么多年累积磨出来的。好的坏的。我也知足于现在的一切,虽然是用很多泪水和无奈换回来的。我不肯定我以后的路好走,但现在问我,回去多一次?好,可以。只为走到现在的自己。只为走好该走的路,才有机会走想走的路。

这么说了,那我又好像是信命这回事。
那我是信吗?不知道。
避不过的躲不开的,我就当它为“命”,可以吗?不是我想要的结果,我就当它为“注定”,可以吗?这样,或许难过可能会少一点,是吗?是不是因为是注定的,所以精在于过程,而不是那结果?是该从这样的角度出发吗?这合理吗?这我服吗?我是知道过程的重要,因为有了过程经验,才有自己。可结果呢?倘若我能把过程走好,为什么不能有个我要的结果?

*写到这里,知道是自己荒唐了。*
因为如果本不对,我的过程走得多么的好,都还是错的,还是没有好结果的。又换个角度,因为本来就错了,而最后反倒没在一起,或许那才叫做好结果。我的好结果。希望得到的结果并不代表一定是好结果。

是,在说自己和Mr See
不一定得到的一定是最好的,同样,不是得不到就一定不好。我这样告诉自己。我得记住。

记得,因为用过心。忘了,那只是因为放下了。想不起,那或许不重要所以从不放在心上。
原来是这样,原来有分别的。不得不回去翻看几个月写到裕龙那篇。我以为我会一辈子记得他,我却忘了。轻轻的静静的,忘了。Mr See, 已不再难过了,而我也开始轻轻静静的,忘掉。


戏,好像看懂了什么,又或许其实自己什么都看不懂。

自己,好像认识,又好像还没看清。
我是不懂我的心,还是我还没剥到自己核心那一层?

轻轻的,静静的,我继续剥 ...

Saturday, February 18, 2012

not your usual reason for travelling ..

这次香港,没上一回那么悠闲。一个人,怎样还是比较悠闲的。妹妹来两晚,白天也得配合她想做的。朋友挪出时间陪伴,当然奉陪。虽没那么悠哉,也不是不好。也看到感受到了另一种香港。的确,有它自个的风采。

人问:你去香港工作吗?
我答:不,for theatre.

陌生人就接不上话了。

我很清楚我能说去就走,像这次,像去年7月,是一种奢侈,是一种自由。是我很感恩,也很知福的自在。

我是知道的。

Tuesday, February 07, 2012

它是一种语言

这一点,世界上暂时就只有两个人知道。其实我是physically affectionate的,好不好。我要牵着手,靠在肩,再抱一抱。

对朋友,嗯,倒是不会。没有想过为什么,或许就是尊重大家的personal space吧。没事,大家也别碰了。至少我也没想要牵你的手。偶尔的勾肩搭背,晕倒身体不适,另当别论。

干嘛说这?
昨天听到了一句:I'm not like those independent women where I'm okay even if my partner is not affectionate physically.

不好意思。我是独立女性,但如果我的恋人爱人不碰我的话,那我想我们的关系很有问题。

其实坦白说,我会把physically affectionate这要求列为很重要。很重要。不是独不独立的问题。也不是妥不妥协的选择。那个人就算其他都好,但少了身体的接触,其实我不太能接受。就当我难搞,就当我要求多,但对我却是被爱的语言。也不是上床的那嘛事。如果你只想到性就停在那里了,你也太不懂什么是physical affection了。性,不能少,但也不是全部。可以这么说嘛?

你觉得那温柔是在那激吻,还是在你牵着我的手不放?
你认为那温度是在床上,还是在你抱着我的长长久久?

好了,现在每个人都清楚了吧。